第61章 面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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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面具（1）
“好漂亮的面具, 是純金的嗎？”輕嘆出聲。
擺放在長桌上的半張金色面具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出美麗而柔和的光澤，其上鑲嵌著數不清的各色寶石，而面具則是做成閻羅殿惡鬼的形象, 平白給這份奢華添了幾分猙獰，不過就沖著這不錯的手藝, 也足夠讓人側目相待了。
“哇, 你們從哪搞來的這東西，看上去很貴的樣子！”有人驚嘆道, 伸出手想要觸摸這張極具奢華的面具。
“前幾天在大學城門口小攤上淘的, 不錯吧，才五百，不過金肯定不是真金, 估計都不算是古董，否則哪裏有這麽好的顏色，早就不知道被腐蝕成什麽樣子了，反正我也不想幹嘛，買了也就圖個好看而已。”漂亮的女生驕傲道, 像一只開尾的孔雀。五百塊對於普通大學生來說不算小數目, 聽她說來好像只是買了一瓶礦泉水。
上鋪的有人探下個腦袋, 語氣不太好, “這都幾點了, 你們再不睡今晚就別想睡了，反正不讓我睡大家都別睡了唄。”
寢室裏的氣氛瞬間尷尬起來，湯小小，也就是面具的主人把東西隨手放在桌上, 道：“陰陽怪氣什麽, 這不馬上就收拾了嗎？這才幾點吶, 催什麽催！”
“十一點了，我明天有考試。”上鋪的女生道。
而在湯小小的對面，也就是伸出手想要摸面具的李楓癡癡看著這張面具，眼睛如同被絲線牽連著一般和面具的眼睛相對，仿佛正在透過一張面具看到什麽。
“李楓，幹嘛呢，哪有那麽誇張，別看了。”湯小小略帶嫌棄看了她一眼，沒把難聽的話說出來，畢竟這個寢室裏一共四個人，李楓是唯一一個願意和她玩的，她雖然嫌棄李楓老土，並沒有直說。
李楓咽了咽唾沫，艱難開口，“哪有，我發呆而已。”
湯小小不動聲色白了她一眼，轉身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品出門了。
上鋪的姑娘則是在玩手機等著他們收拾，全然沒有註意下面的情況。
五分鐘後，湯小小從外面端著一盆熱水回來，準備好好泡個腳，她兩只手端著水，只能用腳踢了一下半閉合的寢室門，門紋絲不動，好像是後面有什麽東西堵住了，湯小小沒了耐心，狠狠用腳踢了一下，門還是沒開。
這時上鋪的姑娘也是有些不耐煩了，“幹嘛，自己沒手？踢你.媽踢！”
她從自己遮光帳裏探出頭，而湯小小也是幹脆將臉盆放在地上，猛地把門推開了，兩人面面相覷，看到彼此臉上的震驚。
雪白的瓷磚上是大片大片的血漬，李楓倒在血泊中，臉上是一抹極為滿足的微笑。可是除了她的下半張臉完整，上半張臉像是被人用刀或者別的東西畫滿密密麻麻的花紋……就像是，一張面具。
兩個人頭皮發麻，同時去看那張據說擺放在桌子上的面具，但桌子上哪裏還有面具，只剩下一點鮮艷的紅色，極有可能是李楓死時把血濺在上面。
湯小小想也沒想，拿起紙巾把那點刺眼的紅色擦去。
上鋪的女孩，也就是陳苗苗，拿出手機報警，“餵，請問是警察局嗎，我是臨澤大學的學生……我們寢室發生了兇殺案，有人死了。沒錯，是女寢，一棟403，嗯，我們會保護現場，好，謝謝。”
平時寢室關系素來緊張，可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兩人一時間找不到別人傾訴，竟然有些詭異的心心相惜起來，湯小小低聲問：“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陳苗苗搖頭，“不知道，而且也沒人推門，否則我會聽到，我只聽到李楓用凳子把門堵住的聲音，我以為她是在找東西，畢竟她平時就大大咧咧，吃飯的聲音都要比別人大，就沒有在意。”
“是啊，她這個人是這樣……”湯小小停了聲音，她突然意識到李楓已經沒了。
陳師今天算是公共課，沒有什麽營養，偏偏這老師格外嚴格，要求學生不能玩手機，否則期末成績59，多一分沒有。於是陳師只得百無聊賴支著腦袋畫圈，卻聽旁邊兩個同樣無聊的妹子低聲議論。
“聽說沒，一棟403死了個人，就是那個，那個經常跟著湯小小那個人。”
“湯小小？就是那個富婆？”
“是她。”
“怎麽會死人的？”
“聽說就五分鐘，還有一個人在寢室裏，可是回過頭來人就涼透了……不會是得罪了那種東西吧。”
接下來就是沒有什麽意義的一堆胡亂猜測，陳師沒怎麽把這個當回事，覺得多半是以訛傳訛，畢竟以前這種是也不是沒有，人家明明就是得了水痘，結果幾次傳下去就變了不治之癥，現在還有人讓那個姑娘要堅強，千萬別放棄自己。
故而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言陳師一般秉承著科學對待的原則，不傳謠不信謠，做守法公民。
結果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門來，陳師打開門，美麗的女孩一臉憔悴，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怎麽是你，你好像是我們學校的吧。”
“又有生意了嗎？”李騁言聽到動靜，也跟著扭過頭來。
陳師覺得畫面有點尷尬，對湯小小道：“額，要不你先進來再說。”
“你不知道我？”湯小小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怎麽說也是校花，很少有男生不知道她。
“啊？好像看到過，嗯……元旦晚會？你主持的時候是不是嘴快把老師名字說成鍋底了？”陳師努力回憶，終於想起一點有關的的內容。
湯小小：“……”
李騁言在一旁差點笑出聲，心中暗道：你咋就這麽直呢。
湯小小露出尷尬的表情，“這你都還記得。”
陳師：“嗯，我記性還不錯。”
湯小小：“這不是誇獎。”
陳師：“啊？”女人真可怕。
李騁言拼命捂嘴，才能讓自己不笑出聲的樣子。
湯小小低頭看著雪白的瓷磚，“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有事想請教你，關於我的室友。你應該也聽過了，就是一棟女生被兇殺的事。”
“略有耳聞，”陳師說，“不過他們說的誇張，添油加醋，我不太相信。”
“真的，”湯小小擡起頭，臉上的表情泫然欲泣，“如果說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呢？”
“五分鐘，我從一樓到四樓，最多五分鐘的功夫，就在這五分鐘裏，有人把李楓殺了，而且沒發出一點聲音，引起陳苗苗的註意，這怎麽可能！除非是，除非是有那種東西。”湯小小混亂道，“我不該把那個面具帶回來……都是我的錯。”
“面具？什麽樣的面具？”陳師好奇道。
“半張黃金惡鬼面具，具體是什麽紋飾我也說不出來，總之就是一個很奇怪的紋飾，我就是看著好看才帶回來的，誰知道當天李楓就死了，而且那個面具也不見了，李楓死時臉上滿是面具的印痕，好像是她活生生把把那張長在臉上的面具撕下來……”湯小小猶豫道，“有沒有可能那張面具真的長在她臉上過？”
陳師：“具體是哪裏來的面具？”
“臨大邊上的小攤子，我經常回去看看，買點有意思的東西，這次是一只黃金面具……”
“關於面具一直有個說法，就是面具有靈，被人類佩戴久了，就有自己的意識，它不再甘心於當一個附屬，它渴望變成一張真正的臉，於是時間過著過著，有的人就會發現，他們臉上的面具已經摘不下來了，如若強行撕下就會鮮血淋漓。”
“可是，”湯小小辯解道，“那張面具是全新的，應該還沒有人戴過，怎麽可能……”
“怎麽確定？”李騁言說，“如果僅僅是靠成色的話不行，一直吸收人類的性命的話，即便是幾千年的古物也能保存的嶄新呢。”
“難怪，難怪我看它的顏色那麽正……上面鑲嵌的寶石也不顯得廉價，竟然是真金嗎？”湯小小皺眉道。
“很有可能，現在你想讓我們做些什麽？面具已經不見了，如果點不是太背的話你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它，你安全了。”陳師說，“所以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我想幫李楓報仇，李楓畢竟是因它而死，雖然警察不相信，沒有人相信我們的說法，但我必須清楚，你能幫我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也別藏著掖著了，那個面具沒有不見，你又見到它了對吧，在學校的哪個人手上？”陳師猜測，看到湯小小慘白的臉色時他就知道自己這是說到點子上了。
“是陳苗苗，她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我能看到，看到那面具和她融合的越來越緊密，越來越無法割舍。”湯小小說，“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也。”
“會，”陳師肯定道。
湯小小在得到陳師肯定的回覆後渾渾噩噩出了門，陳師怕她在門檻上摔倒還特地提醒了一聲。
“你怎麽看？”
“坐著看啊，這湯小小還不老實呢，她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們，再晾晾她。”李騁言說，“這種不愛說實話的我見多了，下場都挺慘，萬一她死早了我們撈不到錢多慘。”
“你也這麽覺得？”陳師沒頭沒腦道。
李騁言卻秒懂了，笑道：“面具應該不在什麽陳苗苗臉上，而是在她自己那裏吧。”
“嗯。”
“我突然發現一件事，”李騁言露出講正事專用表情。
陳師連忙問：“什麽？”
“我發現我們心有靈犀啊，連想的都一模一樣，果然是天生一對。”
陳師：“…………”
作者有話說：
今天作者沒啥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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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面具, 是純金的嗎？”輕嘆出聲。
擺放在長桌上的半張金色面具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出美麗而柔和的光澤，其上鑲嵌著數不清的各色寶石，而面具則是做成閻羅殿惡鬼的形象, 平白給這份奢華添了幾分猙獰，不過就沖著這不錯的手藝, 也足夠讓人側目相待了。
“哇, 你們從哪搞來的這東西，看上去很貴的樣子！”有人驚嘆道, 伸出手想要觸摸這張極具奢華的面具。
“前幾天在大學城門口小攤上淘的, 不錯吧，才五百，不過金肯定不是真金, 估計都不算是古董，否則哪裏有這麽好的顏色，早就不知道被腐蝕成什麽樣子了，反正我也不想幹嘛，買了也就圖個好看而已。”漂亮的女生驕傲道, 像一只開尾的孔雀。五百塊對於普通大學生來說不算小數目, 聽她說來好像只是買了一瓶礦泉水。
上鋪的有人探下個腦袋, 語氣不太好, “這都幾點了, 你們再不睡今晚就別想睡了，反正不讓我睡大家都別睡了唄。”
寢室裏的氣氛瞬間尷尬起來，湯小小，也就是面具的主人把東西隨手放在桌上, 道：“陰陽怪氣什麽, 這不馬上就收拾了嗎？這才幾點吶, 催什麽催！”
“十一點了，我明天有考試。”上鋪的女生道。
而在湯小小的對面，也就是伸出手想要摸面具的李楓癡癡看著這張面具，眼睛如同被絲線牽連著一般和面具的眼睛相對，仿佛正在透過一張面具看到什麽。
“李楓，幹嘛呢，哪有那麽誇張，別看了。”湯小小略帶嫌棄看了她一眼，沒把難聽的話說出來，畢竟這個寢室裏一共四個人，李楓是唯一一個願意和她玩的，她雖然嫌棄李楓老土，並沒有直說。
李楓咽了咽唾沫，艱難開口，“哪有，我發呆而已。”
湯小小不動聲色白了她一眼，轉身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品出門了。
上鋪的姑娘則是在玩手機等著他們收拾，全然沒有註意下面的情況。
五分鐘後，湯小小從外面端著一盆熱水回來，準備好好泡個腳，她兩只手端著水，只能用腳踢了一下半閉合的寢室門，門紋絲不動，好像是後面有什麽東西堵住了，湯小小沒了耐心，狠狠用腳踢了一下，門還是沒開。
這時上鋪的姑娘也是有些不耐煩了，“幹嘛，自己沒手？踢你.媽踢！”
她從自己遮光帳裏探出頭，而湯小小也是幹脆將臉盆放在地上，猛地把門推開了，兩人面面相覷，看到彼此臉上的震驚。
雪白的瓷磚上是大片大片的血漬，李楓倒在血泊中，臉上是一抹極為滿足的微笑。可是除了她的下半張臉完整，上半張臉像是被人用刀或者別的東西畫滿密密麻麻的花紋……就像是，一張面具。
兩個人頭皮發麻，同時去看那張據說擺放在桌子上的面具，但桌子上哪裏還有面具，只剩下一點鮮艷的紅色，極有可能是李楓死時把血濺在上面。
湯小小想也沒想，拿起紙巾把那點刺眼的紅色擦去。
上鋪的女孩，也就是陳苗苗，拿出手機報警，“餵，請問是警察局嗎，我是臨澤大學的學生……我們寢室發生了兇殺案，有人死了。沒錯，是女寢，一棟403，嗯，我們會保護現場，好，謝謝。”
平時寢室關系素來緊張，可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兩人一時間找不到別人傾訴，竟然有些詭異的心心相惜起來，湯小小低聲問：“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陳苗苗搖頭，“不知道，而且也沒人推門，否則我會聽到，我只聽到李楓用凳子把門堵住的聲音，我以為她是在找東西，畢竟她平時就大大咧咧，吃飯的聲音都要比別人大，就沒有在意。”
“是啊，她這個人是這樣……”湯小小停了聲音，她突然意識到李楓已經沒了。
陳師今天算是公共課，沒有什麽營養，偏偏這老師格外嚴格，要求學生不能玩手機，否則期末成績59，多一分沒有。於是陳師只得百無聊賴支著腦袋畫圈，卻聽旁邊兩個同樣無聊的妹子低聲議論。
“聽說沒，一棟403死了個人，就是那個，那個經常跟著湯小小那個人。”
“湯小小？就是那個富婆？”
“是她。”
“怎麽會死人的？”
“聽說就五分鐘，還有一個人在寢室裏，可是回過頭來人就涼透了……不會是得罪了那種東西吧。”
接下來就是沒有什麽意義的一堆胡亂猜測，陳師沒怎麽把這個當回事，覺得多半是以訛傳訛，畢竟以前這種是也不是沒有，人家明明就是得了水痘，結果幾次傳下去就變了不治之癥，現在還有人讓那個姑娘要堅強，千萬別放棄自己。
故而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言陳師一般秉承著科學對待的原則，不傳謠不信謠，做守法公民。
結果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門來，陳師打開門，美麗的女孩一臉憔悴，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怎麽是你，你好像是我們學校的吧。”
“又有生意了嗎？”李騁言聽到動靜，也跟著扭過頭來。
陳師覺得畫面有點尷尬，對湯小小道：“額，要不你先進來再說。”
“你不知道我？”湯小小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怎麽說也是校花，很少有男生不知道她。
“啊？好像看到過，嗯……元旦晚會？你主持的時候是不是嘴快把老師名字說成鍋底了？”陳師努力回憶，終於想起一點有關的的內容。
湯小小：“……”
李騁言在一旁差點笑出聲，心中暗道：你咋就這麽直呢。
湯小小露出尷尬的表情，“這你都還記得。”
陳師：“嗯，我記性還不錯。”
湯小小：“這不是誇獎。”
陳師：“啊？”女人真可怕。
李騁言拼命捂嘴，才能讓自己不笑出聲的樣子。
湯小小低頭看著雪白的瓷磚，“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有事想請教你，關於我的室友。你應該也聽過了，就是一棟女生被兇殺的事。”
“略有耳聞，”陳師說，“不過他們說的誇張，添油加醋，我不太相信。”
“真的，”湯小小擡起頭，臉上的表情泫然欲泣，“如果說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呢？”
“五分鐘，我從一樓到四樓，最多五分鐘的功夫，就在這五分鐘裏，有人把李楓殺了，而且沒發出一點聲音，引起陳苗苗的註意，這怎麽可能！除非是，除非是有那種東西。”湯小小混亂道，“我不該把那個面具帶回來……都是我的錯。”
“面具？什麽樣的面具？”陳師好奇道。
“半張黃金惡鬼面具，具體是什麽紋飾我也說不出來，總之就是一個很奇怪的紋飾，我就是看著好看才帶回來的，誰知道當天李楓就死了，而且那個面具也不見了，李楓死時臉上滿是面具的印痕，好像是她活生生把把那張長在臉上的面具撕下來……”湯小小猶豫道，“有沒有可能那張面具真的長在她臉上過？”
陳師：“具體是哪裏來的面具？”
“臨大邊上的小攤子，我經常回去看看，買點有意思的東西，這次是一只黃金面具……”
“關於面具一直有個說法，就是面具有靈，被人類佩戴久了，就有自己的意識，它不再甘心於當一個附屬，它渴望變成一張真正的臉，於是時間過著過著，有的人就會發現，他們臉上的面具已經摘不下來了，如若強行撕下就會鮮血淋漓。”
“可是，”湯小小辯解道，“那張面具是全新的，應該還沒有人戴過，怎麽可能……”
“怎麽確定？”李騁言說，“如果僅僅是靠成色的話不行，一直吸收人類的性命的話，即便是幾千年的古物也能保存的嶄新呢。”
“難怪，難怪我看它的顏色那麽正……上面鑲嵌的寶石也不顯得廉價，竟然是真金嗎？”湯小小皺眉道。
“很有可能，現在你想讓我們做些什麽？面具已經不見了，如果點不是太背的話你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它，你安全了。”陳師說，“所以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我想幫李楓報仇，李楓畢竟是因它而死，雖然警察不相信，沒有人相信我們的說法，但我必須清楚，你能幫我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也別藏著掖著了，那個面具沒有不見，你又見到它了對吧，在學校的哪個人手上？”陳師猜測，看到湯小小慘白的臉色時他就知道自己這是說到點子上了。
“是陳苗苗，她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我能看到，看到那面具和她融合的越來越緊密，越來越無法割舍。”湯小小說，“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也。”
“會，”陳師肯定道。
湯小小在得到陳師肯定的回覆後渾渾噩噩出了門，陳師怕她在門檻上摔倒還特地提醒了一聲。
“你怎麽看？”
“坐著看啊，這湯小小還不老實呢，她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們，再晾晾她。”李騁言說，“這種不愛說實話的我見多了，下場都挺慘，萬一她死早了我們撈不到錢多慘。”
“你也這麽覺得？”陳師沒頭沒腦道。
李騁言卻秒懂了，笑道：“面具應該不在什麽陳苗苗臉上，而是在她自己那裏吧。”
“嗯。”
“我突然發現一件事，”李騁言露出講正事專用表情。
陳師連忙問：“什麽？”
“我發現我們心有靈犀啊，連想的都一模一樣，果然是天生一對。”
陳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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